第八章 仪式开始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了傍晚，夜幕降临，天气逐渐凉了下来，王启才逐渐睁开眼睛。
王启的精神已经快被折磨崩溃了，小鬼对自己的撕咬就像是切实存在的一样，自己的灵魂眼看就会被彻底撕裂的时候，一股暖流袭来，让自己感到无比的舒畅，在这种极致的崩溃与舒畅之间来回的折磨了一下午。
王启睁开眼睛之后，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躺了好一会，才逐渐适应过来这种感觉，从池子中站起身来。
起身后的王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盈了很多，原本身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王启喜出望外，赶紧擦干身上，穿上衣服。
对着空气挥了两拳，跳了跳，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前所未有的轻盈。
这时候老爷子端着一个碗走了出来。
看到爷爷手里的碗，王启才体会到自己的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想不到泡个药澡也这么费体力。
王启立刻冲到爷爷身前。
“谢谢爷爷，嘿嘿。”
他以为爷爷手里端的是晚饭，等靠近才发现，爷爷手里端着的是一碗重要，原本愉快的脸上又戴上了痛苦面具。
“把它喝了。”
“爷爷，这个…”
“你应该知道今天要干什么，这是必须的。”
王启听罢，没再多说什么，便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虽然爷爷答应了父亲不能教给王启术法，但是爷爷还是背着父亲，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部教给了王启，这是爷爷一生中唯一一次不遵守承诺。
从爷爷教王启术法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告诫王启，二十岁之前，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来自己会这方面的东西，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父亲和林子坤，不然所学的东西都会反噬自己。
武术也要求，不能在公开场合使用，否则会招来祸端。王启一直欺骗自己，地下比赛肯定不是公开场合。
一碗中药下肚，王启只感觉到无比的苦涩，苦得五官都快扭曲在了一起。
好一会才缓过来。
“…”王启刚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张嘴之后，声音发不出来了。
王启惊讶得长大了嘴巴，想要发出一点声音，可不管自己怎么张大嘴巴，都没有一点声音，自己得声带就像被摘走了一样，连一点啊啊声都发不出来。
爷爷曾经告诉自己，在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完成仪式就可以放心的使用自己的功夫和术法了，但是这一碗中药下肚，莫非要付出自己的声音为代价？
老爷子见王启如此地惊讶，开口解释道：
“不用担心，这只是一点哑药，过了今晚你就会好的。准备开始吧。”随后老爷子转身走向了院子中间的法坛。
趁着王启睡着的这段时间，老爷子早已在院子的中间已经用木桌子搭起了一个法坛，上面摆放着一个香炉，插着三柱香，前面还摆着贡品。
这架势有点像林正英电影中斗法的法坛。
看着爷爷在法坛面前掐指念口诀，王启的思绪被拉回到了十二年前。
自己上学比较早，三年级的时候也才八岁，那时的自己刚来到爷爷身边，以前偶尔才去城里见自己一面的爷爷，要和自己一起生活下去了，多少有点期待和紧张。
从住进爷爷家的第一天，爷爷就硬逼着自己练功，并且不允许自己使用，自己被人欺负后，也曾用爷爷教的武术反击过，但是即使别人不告状，爷爷也会知道，免不了一顿胖揍，在爷爷不断地教导下，王启也放弃了对武术的使用。
看着王启逐渐开始学会藏起自己的锋芒，终于在十岁时的一个夜里，老爷子将王启叫道身前，开了对他术法的教导，算命、看风水、驱鬼、除魔所有的术法全部教给了王启，并告诫他二十岁之前不许使用，向别人暴露自己的武术，会引来灾祸，但是暴露自己会术法，因为王启特殊的命格，是会被阎王收走的。
至于这些谜团，都会在王启二十岁之后揭开答案。
随着王启的回忆，老爷子这边已经念完了口诀，随后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符纸，在蜡烛上点燃，扔进了一碗酒里，随后整个酒都燃起了火焰。
看符纸已经和酒融为一体，老爷子端起酒杯，不等王启反应，就掐住王启的嘴巴，将一整碗燃烧着的火酒倒入了王启嘴里。
刚还沉浸在回忆里的王启，只觉得一团烈火顺着喉咙钻进了自己的胃里，王启痛得想叫，但是因为已经喝了哑药，自己只能痛苦地张着嘴巴，没有一点声音。
“闭上眼睛！”老爷子喊道，王启只能照做，随后转身拿起一碗黑狗血。
一边掐指念咒，一边将黑狗血屠宰了王启的上眼皮上。
又拿起法坛上泡在露水里的柳叶，这是老爷子在初春就采摘下来，每天收集露水养着，柳叶还是那样翠绿。
将柳叶贴在王启上眼皮上后，老爷子掐指念诀：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随后用中指在王启的眉眼中间画了一个符咒。
随后中指在王启眉眼之间点了一下。
闭着眼睛的王启顿时觉得，一股力量从爷爷的指尖进入自己的身体，王启只觉得这股力量不断冲击着自己的眼球，自己的眼睛要像要被撑破了一般。
刚要伸手去揉，这股力量又顿时冲到了全身的每个经络，王启顿时感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被冲碎。
顾不及揉眼睛，只能张着大嘴想要呼喊，但是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如果不是这哑药，想必从村头都可以听到王启的呼喊。
王启想睁眼，但是眼睛却像是被黏住一样，自己想伸手去碰，四肢却在剧痛之下，不听使唤地颤抖。
备受折磨的王启只能在地上不住地打滚，不停地张大嘴巴，想要发出一点声音。
奈何这这都是无用功。
身处黑暗中的王启没有看到，此时的爷爷左眼的瞳孔变成了金色，在黑夜中散发着一缕金光。
看了一会后，爷爷便转身进屋了，只留下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王启…
王启的精神已经快被折磨崩溃了，小鬼对自己的撕咬就像是切实存在的一样，自己的灵魂眼看就会被彻底撕裂的时候，一股暖流袭来，让自己感到无比的舒畅，在这种极致的崩溃与舒畅之间来回的折磨了一下午。
王启睁开眼睛之后，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躺了好一会，才逐渐适应过来这种感觉，从池子中站起身来。
起身后的王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轻盈了很多，原本身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王启喜出望外，赶紧擦干身上，穿上衣服。
对着空气挥了两拳，跳了跳，感觉自己的身体有前所未有的轻盈。
这时候老爷子端着一个碗走了出来。
看到爷爷手里的碗，王启才体会到自己的肚子已经在咕咕叫了，想不到泡个药澡也这么费体力。
王启立刻冲到爷爷身前。
“谢谢爷爷，嘿嘿。”
他以为爷爷手里端的是晚饭，等靠近才发现，爷爷手里端着的是一碗重要，原本愉快的脸上又戴上了痛苦面具。
“把它喝了。”
“爷爷，这个…”
“你应该知道今天要干什么，这是必须的。”
王启听罢，没再多说什么，便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虽然爷爷答应了父亲不能教给王启术法，但是爷爷还是背着父亲，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全部教给了王启，这是爷爷一生中唯一一次不遵守承诺。
从爷爷教王启术法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告诫王启，二十岁之前，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来自己会这方面的东西，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父亲和林子坤，不然所学的东西都会反噬自己。
武术也要求，不能在公开场合使用，否则会招来祸端。王启一直欺骗自己，地下比赛肯定不是公开场合。
一碗中药下肚，王启只感觉到无比的苦涩，苦得五官都快扭曲在了一起。
好一会才缓过来。
“…”王启刚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张嘴之后，声音发不出来了。
王启惊讶得长大了嘴巴，想要发出一点声音，可不管自己怎么张大嘴巴，都没有一点声音，自己得声带就像被摘走了一样，连一点啊啊声都发不出来。
爷爷曾经告诉自己，在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完成仪式就可以放心的使用自己的功夫和术法了，但是这一碗中药下肚，莫非要付出自己的声音为代价？
老爷子见王启如此地惊讶，开口解释道：
“不用担心，这只是一点哑药，过了今晚你就会好的。准备开始吧。”随后老爷子转身走向了院子中间的法坛。
趁着王启睡着的这段时间，老爷子早已在院子的中间已经用木桌子搭起了一个法坛，上面摆放着一个香炉，插着三柱香，前面还摆着贡品。
这架势有点像林正英电影中斗法的法坛。
看着爷爷在法坛面前掐指念口诀，王启的思绪被拉回到了十二年前。
自己上学比较早，三年级的时候也才八岁，那时的自己刚来到爷爷身边，以前偶尔才去城里见自己一面的爷爷，要和自己一起生活下去了，多少有点期待和紧张。
从住进爷爷家的第一天，爷爷就硬逼着自己练功，并且不允许自己使用，自己被人欺负后，也曾用爷爷教的武术反击过，但是即使别人不告状，爷爷也会知道，免不了一顿胖揍，在爷爷不断地教导下，王启也放弃了对武术的使用。
看着王启逐渐开始学会藏起自己的锋芒，终于在十岁时的一个夜里，老爷子将王启叫道身前，开了对他术法的教导，算命、看风水、驱鬼、除魔所有的术法全部教给了王启，并告诫他二十岁之前不许使用，向别人暴露自己的武术，会引来灾祸，但是暴露自己会术法，因为王启特殊的命格，是会被阎王收走的。
至于这些谜团，都会在王启二十岁之后揭开答案。
随着王启的回忆，老爷子这边已经念完了口诀，随后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符纸，在蜡烛上点燃，扔进了一碗酒里，随后整个酒都燃起了火焰。
看符纸已经和酒融为一体，老爷子端起酒杯，不等王启反应，就掐住王启的嘴巴，将一整碗燃烧着的火酒倒入了王启嘴里。
刚还沉浸在回忆里的王启，只觉得一团烈火顺着喉咙钻进了自己的胃里，王启痛得想叫，但是因为已经喝了哑药，自己只能痛苦地张着嘴巴，没有一点声音。
“闭上眼睛！”老爷子喊道，王启只能照做，随后转身拿起一碗黑狗血。
一边掐指念咒，一边将黑狗血屠宰了王启的上眼皮上。
又拿起法坛上泡在露水里的柳叶，这是老爷子在初春就采摘下来，每天收集露水养着，柳叶还是那样翠绿。
将柳叶贴在王启上眼皮上后，老爷子掐指念诀：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随后用中指在王启的眉眼中间画了一个符咒。
随后中指在王启眉眼之间点了一下。
闭着眼睛的王启顿时觉得，一股力量从爷爷的指尖进入自己的身体，王启只觉得这股力量不断冲击着自己的眼球，自己的眼睛要像要被撑破了一般。
刚要伸手去揉，这股力量又顿时冲到了全身的每个经络，王启顿时感到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像是要被冲碎。
顾不及揉眼睛，只能张着大嘴想要呼喊，但是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如果不是这哑药，想必从村头都可以听到王启的呼喊。
王启想睁眼，但是眼睛却像是被黏住一样，自己想伸手去碰，四肢却在剧痛之下，不听使唤地颤抖。
备受折磨的王启只能在地上不住地打滚，不停地张大嘴巴，想要发出一点声音。
奈何这这都是无用功。
身处黑暗中的王启没有看到，此时的爷爷左眼的瞳孔变成了金色，在黑夜中散发着一缕金光。
看了一会后，爷爷便转身进屋了，只留下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王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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