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神秘药丸
徐天看着唯一不予处罚的4号走了。
1号，3号缴纳了500华夏币罚款后也离开了。
2号属于囊中特别羞涩，还是修的五十华夏币的车被抓的，浑身上下掏不出一百华夏币，在那打电话四处借钱，一口气连续打了十几个电话，有四五个电话是直接挂掉的，有两三个电话是打不通的，剩下的几个通话，借20，50，借100，借200……才勉强凑齐的。
徐天看2号这幅穷酸样，其实很想始于援手，500华夏币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现在都电子支付了，手机被警所的人以涉案证物扣押了，钱包也没带，实在爱莫能助。
“2号，几点了？”
2号先是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看到徐天的回应后，这才拿起那屏幕碎成三瓣都没舍得修的手机。
“8号，10点25了。”
徐天点头示意，倚在等待室玻璃门继续看着5号，6号，7号也走出各自的等待室，徐天原本以为他们也会像1号，2号，3号一样缴纳500华夏币就会让他们离开。
只见一名警官依次对他们宣读了处罚结果，基本都是拘留十天到十五天不等，并且处罚5000华夏币。
6号，7号都在处罚书上签了字，表示他们对于处罚结果没有异议，不会提起行政复议，警官给他们手腕系了扎带，送到了在门口等待的警所运输车，准备送往行政拘留所。
唯独5号不肯在处罚书上签字。
只听5号对警官不满的说道：
“不是说主动交代就从轻处理吗，而且我还是初次，我之前没有因为嫖娼被处理过，为什么要拘留我15天！？”
这名警官也很无奈，拘留的手续可比罚款要麻烦的多，他才不想平添事端增加工作量，无奈和对5号回道：
“主动配合交代错误，又是初次，原则上是可以从轻处罚的，你比较特殊！”
徐天也好奇到底是怎么个特殊法，他把脸贴在等待室的玻璃门上，怕听不清还特意用一只手把耳朵罩起来。
“怎么就我特殊了？”
“我们这次春雷行动，各警所一共抓获了13名失足妇女，其中有12名都详细指认了你……”
听到警官这么说，5号也彻底没话了，老老实实的在处罚通知书上签了字，被系上扎带和门口警所运输车上的6号，7号一并被送往了行政拘留所。
按道理说，小姐每天接那么多客人，积年累月的一年要接几百上千人，一般不会对某个嫖客印象特别深刻的，除非这个人长得特别帅、特别丑、特别胖、特别瘦、特别高、特别矮、特别大、特别小，总之特别的地方越多，就越容易被小姐记住，也就方便在一堆涉案人员照片里第一时间指认出来。
这5号就属于矮，特别丑，据说还特别大。
这才让13名被抓的小姐里面有12个人对他进行了指认，徐天相信，一定是5号没有和那唯一没指认的发生过什么，不然就是十七人全部指认他了。
真是口供十二卷，卷卷有其名！
满入住率的等待室，没消一会就只剩下了徐天一个独苗。
有种莫名的孤独感笼罩着他，等待室人满时，虽然彼此不能说话，互相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心，他感到现在有被遗弃的失落感。
夜已经深了，徐天坐在不锈钢板凳上的累计时间也已经突破了12个小时，他的老腰板子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只好曲腿蜷缩在等待室狭窄的地上，因为不锈钢板凳的占地原因，实际地面使用面积不足1.5平米，地面上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发霉味。
上方的灯在白天似是可有可无，到了夜晚却成了探照灯般，无论徐天怎么闭紧双眼，都像是有人拿着强光手电筒直射他眼皮般难受。
里面也没有东西可以垫着头部，致使他的腰一直是悬空状态，只能依靠头部以一种及其别扭的姿势支撑在肮脏地面上，耳边还时不时传来手机刷短视频的BGM。
中央空调呼呼的吹着冷风，上面的温度提示是徐天唯一能看到的数字，他不但感到饥寒交迫，还困，还特别渴……
时间又不知道过去多久，8号等待室背后的墙貌似是警官的休息室，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对话声，其中一人的声音徐天能分辨出，正是那主审他的陆警官。
“其他几名涉嫖嫌疑人或放或送拘了，怎么唯独这徐天要在这过夜？”
“就他不老实交代，弄的我要准备很多材料，他让我不痛快，我就拖到明天中午再给他送批，他在这不锈钢板凳上蹲满24小时。”
徐天恨得牙痒痒，为了听的真切，强忍着身体剧烈的不适，耳朵紧贴在墙壁上……
“这徐天属于事后传唤，并没有抓现场，他口供也拒不交代，证据链上不完善啊，怕是明天所里法治不会批的……”
“我已经跟拘留所里的人打过招呼了，到时候让个卖淫女指认他一下，再录个俩人发生关系的口供，详细到让法治调不出毛病，你回头问下小郑，这小子搜身的时候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征，到时候写在卖淫女的口供里，还怕他罪名坐不实？到时候有了这嫖娼的违法记录，他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好工作了！我让他出去以后滴滴和外卖都干不了！，你回头打声招呼，只要这小子以后来开无犯罪证明，都给他备注上于什么时间因为嫖娼被所里处罚过的记录！”
听到这里徐天整个人恨不得咬碎后槽牙，他额头上的青筋不自主的爆起，绿的就像一只只毛毛虫趴在他的太阳穴一样，两只拳头也被攥的吱吱作响，他保家卫国五年时间，身上大大小小留下不少伤痕，他曾经一直以这身伤疤引以为傲，那是他为华夏的奉献，没想到今日这身伤疤却要变成做实他‘嫖娼’的证据，他怎能不愤怒！
“法治报批核实需要时间的，明天上午再送怕是来不及了，徐天的羁押时间届时要超过24小时了！”
“虽然规定不允许连续因为同一案件传唤他，那就隔12小时呗，中午放他回去，半夜十二点再给他抓回来再蹲个24小时，敢给我下套，看我不整死他！”
后面几人聊天的内容不再和徐天有关，也许是血气上涌的速度过快，也许是将近48小时没有睡觉，又或许是整整一天坐在这不锈钢板凳上没吃没喝，徐天只觉得耳朵嗡鸣，像是电磁脉冲的声音，顺着耳膜震动着脑仁，刚才吵闹的BGM一时间全部消失了，急促的心跳声像一面冲锋时被锤的铿锵作响的战鼓，声声可闻。
他感觉身体像是被分割成两半，从上至下，右耳，脖子右侧，右肩膀，右手，甚至右边的那颗蛋都是酥麻的，仿佛不再属于他的一般，左面的身体看似正常，只是感觉心脏的位置像是被几百根针同时狠狠地扎下，窒息的痛笼罩全身……
左耳能听到羁押大厅之前很有节奏的滴滴声，此时略显急促，而头顶的灯也逐渐变得不再那么刺眼……
“真好，灯关了，可以安心睡觉了……”
‘徐天’做了个梦，梦里的他似乎在看电影，电影里播放的画面很卡顿，一帧一帧十分不连贯，而每一帧里的人都是徐天，不同时期的徐天，从婴儿呱呱坠地，到稚童蹒跚学步，还有第一次学会叫妈妈时，全家脸上开心的笑容，真好，他从未见过妈妈这般年轻的样子，笑的又是那么的开心，打他记事起，母亲似乎一直很忙碌，有做不完的活，每天为了生活奔波却依旧不能让家里富裕……
后面的画面跳转的很快，来到了徐天上学时期，他成绩很普通，每次交学费都让他觉得母亲递到他手中那皱皱巴巴的纸币，都是那么沉甸甸，尽管他很努力，也只考上了一所很普通的初中，后来又考上了一所很普通的高中，在这所普通的高中里面，他成绩也很普通，按照那时班主任的话，上限也就是大专了，运气号能摸到普通三本……
不出意外，徐天只考上了一所大专，还是一所民办大专，民办的大专一年的学费、伙食费、生活费都要比公办的贵上许多……
尽管徐天母亲表示哪怕砸锅卖铁也会供他念完，可家里的锅哪里经得起这般千锤百炼，他放弃了，正在犹豫去外面打工还是学门手艺的时候，军队的征兵干部来到了村里。
后面就是他在部队时候的画面，画面里的他朝气蓬勃，英姿飒爽，那里面和外面相比截然相反，不管一个人多有钱，多有背景，只要没本事，都会被大家瞧不起，只要有真才实学的，不管他多穷，多么刺头，也会赢得战友们的尊重……
画面再此嘎然而止！
电影结束，整个空间里的光亮慢慢褪去，黑暗逐渐笼罩……
妈妈，我来找你了！
就在黑暗即将把空间全部吞噬时，有一丝淡不可闻的光由远及近飘了过来……
“神秘丸药系统，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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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3号缴纳了500华夏币罚款后也离开了。
2号属于囊中特别羞涩，还是修的五十华夏币的车被抓的，浑身上下掏不出一百华夏币，在那打电话四处借钱，一口气连续打了十几个电话，有四五个电话是直接挂掉的，有两三个电话是打不通的，剩下的几个通话，借20，50，借100，借200……才勉强凑齐的。
徐天看2号这幅穷酸样，其实很想始于援手，500华夏币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现在都电子支付了，手机被警所的人以涉案证物扣押了，钱包也没带，实在爱莫能助。
“2号，几点了？”
2号先是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看到徐天的回应后，这才拿起那屏幕碎成三瓣都没舍得修的手机。
“8号，10点25了。”
徐天点头示意，倚在等待室玻璃门继续看着5号，6号，7号也走出各自的等待室，徐天原本以为他们也会像1号，2号，3号一样缴纳500华夏币就会让他们离开。
只见一名警官依次对他们宣读了处罚结果，基本都是拘留十天到十五天不等，并且处罚5000华夏币。
6号，7号都在处罚书上签了字，表示他们对于处罚结果没有异议，不会提起行政复议，警官给他们手腕系了扎带，送到了在门口等待的警所运输车，准备送往行政拘留所。
唯独5号不肯在处罚书上签字。
只听5号对警官不满的说道：
“不是说主动交代就从轻处理吗，而且我还是初次，我之前没有因为嫖娼被处理过，为什么要拘留我15天！？”
这名警官也很无奈，拘留的手续可比罚款要麻烦的多，他才不想平添事端增加工作量，无奈和对5号回道：
“主动配合交代错误，又是初次，原则上是可以从轻处罚的，你比较特殊！”
徐天也好奇到底是怎么个特殊法，他把脸贴在等待室的玻璃门上，怕听不清还特意用一只手把耳朵罩起来。
“怎么就我特殊了？”
“我们这次春雷行动，各警所一共抓获了13名失足妇女，其中有12名都详细指认了你……”
听到警官这么说，5号也彻底没话了，老老实实的在处罚通知书上签了字，被系上扎带和门口警所运输车上的6号，7号一并被送往了行政拘留所。
按道理说，小姐每天接那么多客人，积年累月的一年要接几百上千人，一般不会对某个嫖客印象特别深刻的，除非这个人长得特别帅、特别丑、特别胖、特别瘦、特别高、特别矮、特别大、特别小，总之特别的地方越多，就越容易被小姐记住，也就方便在一堆涉案人员照片里第一时间指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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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让13名被抓的小姐里面有12个人对他进行了指认，徐天相信，一定是5号没有和那唯一没指认的发生过什么，不然就是十七人全部指认他了。
真是口供十二卷，卷卷有其名！
满入住率的等待室，没消一会就只剩下了徐天一个独苗。
有种莫名的孤独感笼罩着他，等待室人满时，虽然彼此不能说话，互相看不见，但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心，他感到现在有被遗弃的失落感。
夜已经深了，徐天坐在不锈钢板凳上的累计时间也已经突破了12个小时，他的老腰板子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只好曲腿蜷缩在等待室狭窄的地上，因为不锈钢板凳的占地原因，实际地面使用面积不足1.5平米，地面上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发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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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不知道过去多久，8号等待室背后的墙貌似是警官的休息室，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对话声，其中一人的声音徐天能分辨出，正是那主审他的陆警官。
“其他几名涉嫖嫌疑人或放或送拘了，怎么唯独这徐天要在这过夜？”
“就他不老实交代，弄的我要准备很多材料，他让我不痛快，我就拖到明天中午再给他送批，他在这不锈钢板凳上蹲满2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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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治报批核实需要时间的，明天上午再送怕是来不及了，徐天的羁押时间届时要超过24小时了！”
“虽然规定不允许连续因为同一案件传唤他，那就隔12小时呗，中午放他回去，半夜十二点再给他抓回来再蹲个24小时，敢给我下套，看我不整死他！”
后面几人聊天的内容不再和徐天有关，也许是血气上涌的速度过快，也许是将近48小时没有睡觉，又或许是整整一天坐在这不锈钢板凳上没吃没喝，徐天只觉得耳朵嗡鸣，像是电磁脉冲的声音，顺着耳膜震动着脑仁，刚才吵闹的BGM一时间全部消失了，急促的心跳声像一面冲锋时被锤的铿锵作响的战鼓，声声可闻。
他感觉身体像是被分割成两半，从上至下，右耳，脖子右侧，右肩膀，右手，甚至右边的那颗蛋都是酥麻的，仿佛不再属于他的一般，左面的身体看似正常，只是感觉心脏的位置像是被几百根针同时狠狠地扎下，窒息的痛笼罩全身……
左耳能听到羁押大厅之前很有节奏的滴滴声，此时略显急促，而头顶的灯也逐渐变得不再那么刺眼……
“真好，灯关了，可以安心睡觉了……”
‘徐天’做了个梦，梦里的他似乎在看电影，电影里播放的画面很卡顿，一帧一帧十分不连贯，而每一帧里的人都是徐天，不同时期的徐天，从婴儿呱呱坠地，到稚童蹒跚学步，还有第一次学会叫妈妈时，全家脸上开心的笑容，真好，他从未见过妈妈这般年轻的样子，笑的又是那么的开心，打他记事起，母亲似乎一直很忙碌，有做不完的活，每天为了生活奔波却依旧不能让家里富裕……
后面的画面跳转的很快，来到了徐天上学时期，他成绩很普通，每次交学费都让他觉得母亲递到他手中那皱皱巴巴的纸币，都是那么沉甸甸，尽管他很努力，也只考上了一所很普通的初中，后来又考上了一所很普通的高中，在这所普通的高中里面，他成绩也很普通，按照那时班主任的话，上限也就是大专了，运气号能摸到普通三本……
不出意外，徐天只考上了一所大专，还是一所民办大专，民办的大专一年的学费、伙食费、生活费都要比公办的贵上许多……
尽管徐天母亲表示哪怕砸锅卖铁也会供他念完，可家里的锅哪里经得起这般千锤百炼，他放弃了，正在犹豫去外面打工还是学门手艺的时候，军队的征兵干部来到了村里。
后面就是他在部队时候的画面，画面里的他朝气蓬勃，英姿飒爽，那里面和外面相比截然相反，不管一个人多有钱，多有背景，只要没本事，都会被大家瞧不起，只要有真才实学的，不管他多穷，多么刺头，也会赢得战友们的尊重……
画面再此嘎然而止！
电影结束，整个空间里的光亮慢慢褪去，黑暗逐渐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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