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石岳
一双温柔的手抓住了他，将他放在地上，动作流畅，毫无疼痛感。人群中传来惊呼声，谢毅看到守卫退缩了。所有修士都迅速鞠躬。每个人都变得异常安静，但那个仍然用手扶着谢毅、稳住他的人慢慢退了回去。
“大师。”他们异口同声，眼中流露出对这个抓住谢毅的修士的敬畏，也有几分畏惧，也有几分着迷，不过考虑到他的层次，这并不奇怪。
少年一愣，趁机抓住了对方的衣服。普通修士不可能随便拒绝宗师，所以抓住自己的人就是最好的选择。宗师都是些怪人，很难理解，但如果是宗师来检查的话，他相信结果会有所不同。
“我——”他结结巴巴地说，仍然因在空中飞行而感到震惊。“我想要一个真正的测试！”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听起来比平时要幼稚得多。他手里的长袍是柔软的丝绸，看上去非常昂贵，只是被他摸了一下就沾上了一点污渍。他不脏，但也不是特别干净，而且布料很敏感。意识到这可能正好给了大师一个生气的理由，谢毅浑身抽搐。
他抬起头，然后就僵住了。
紫罗兰色的眼睛，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种颜色，如此宁静，你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人类的眼睛。轮廓分明的五官，英俊无比，但仍然很精致，周围是柔软的银白色头发，部分头发被皇冠托起。
谢毅张大嘴，红眸闪闪发光。
找到你了，我找到你了。
石岳眼睛微微睁大，低头看着手里抓着衣袍的小孩，随后眨了眨眼睛，终于，看向了谢毅。
为什么一开始别人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为什么当时封岩会抽搐一下，为什么修士会轻易地把他推开，为什么守卫会说，像他这样的人，不会被抓。
猩红色的眼睛，像血一样。像恶魔兽的眼睛。即使他知道这只是一种基因突变，就像紫色的眼睛一样，但人们很迷信。他在上辈子听过他们谈论这件事；他的眼睛是血色的，因为他是一个暴力的怪物。他不在乎，所以这个事实被他忘记了，但即使在这一世，人们可能也会这样——即使是对一个小孩。
谢毅慌乱地低下头，用力将黑色的刘海拉到眼睛上。
“我内心很平庸”，他迅速说道，“但我会比任何人都努力！我不会让你丢脸的！我……不要因为我的眼睛而拒绝我！如果这样更好的话，我会把它们挖出来！”
是的，就像他的心一样。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他想着，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即使他看不到时岳，那也只是对他所作所为的一个小小的惩罚。如果他的眼睛是改变人生的唯一障碍，那么这是一个他非常愿意付出的微小代价。
一双更大、更白皙的手环住他，拦住了他。谢毅看得入迷。修长的手指，皮肤略显粗糙，露出熟悉的剑疤。比他上辈子还多，大概是来自其他作品吧。
时岳的声音，如风中旋律，平静而又威严，响进他的耳中，他第一次听到他对谢颐说这样温柔的话，感觉痒痒的，暖暖的。
“眼睛的颜色和日落一样，你为什么要把它们挖出来？别傻了”，他看着那双带橙色斑点的红眼睛说道。“我可以检查一下你的核心吗？”
谢毅点头，不愧是石岳，对小孩子也不至于不问个明白，他这么小心翼翼的询问，引得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穿过他身体的丝线比之前的速度慢得多，也冷得多，慢慢地穿过他身体的每一寸。冰冷得让人感到疼痛，仿佛要将沿途的一切麻木，然后撕扯开来。时岳紧紧地注视着谢毅，眼睛紧盯着小家伙的身体。谢毅为这种联系而兴奋得颤抖不已，只想留住这种感觉。
他的核心习惯性地做出反应，抓住灵气碎片，将它们牢牢地固定在原地。虽然对入侵者来说，这是一种很好的反应——因为它可以保护核心——但当对方很和平时，这无疑非常不礼貌。谢毅慌乱地松开了丝线。
它们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向后拉，从他的身体里出来。它们经过的地方，他的身体都麻木地醒来，就像一根倒下的肢体。
时岳啧了一声，直起身子，放开了谢毅的手，长袖再次盖住了双手，谢毅懊恼地说道，他要继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了。
“现在你们谁说他不能成为修士了？”石岳突然问这群紧张的少年，目光在他们身上游移，其中一个少年一惊，然后很不自在地低下头，走上前去。
“那，是我大师……”
“什么原因？”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挺直腰板解释道，每说一句话，他都显得更加自信，眉头不断皱得更深，显然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这孩子个子太小，身体素质又弱，很难跟上其他人的步伐。他的核心力量一般，只是四肢有些损伤，不太可能超过前两级。我觉得，既然可以把资源用在其他孩子身上，就没有必要带他一起去。”
修士年纪不算大，看上去不过十几岁，但修士的身份让他看起来比同龄人高一等，这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很常见。
石岳点点头，让谢毅呆住了。男孩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说他什么，但不能——
“不太可能的确如此。不过，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能够毫无排斥，甚至欢迎我的灵气，这说明他的意志力，足以突破任何界限。”
他低头看了看谢毅，撩开刘海，露出一双红眼睛仔细端详，“所以，我们带着他一起去，给他找一个合适的老师。”
“不！”谢毅没来得及阻止，就大声喊道。突然安静下来的人群中，他听到了封延的呻吟声。
“不是吗？”石岳微挑眉问道。
谢仪忍住没有去抓那件白袍，生怕再弄脏它。白、蓝、金，这都是石岳最喜欢的颜色。它们上面的每一处污渍都清晰可见。
“我想当你弟子”，谢毅哀求道，语气中不禁带着哀求，但马上就后悔了。太过分了？
没想到石岳竟然还这么有耐心，“那好，你若能做到我的要求，便拜我为师，若做不到，我再给你找个老师，你可别不听话。”
“好的！”
谢毅在云端。他可以成为石岳的弟子！石岳的弟子！他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故意忽略了这件事有一个附加条件。）
石岳目光扫视众人，直到凤岩出现，才和那看上去有些尴尬和紧张的壮汉悄悄交谈了几句，待凤岩行礼完毕，石岳这才转身，朝着一群年长修士聚集的地方走去，留下了谢毅。?
谢毅仍旧惊呆着，任由封延将他带下台，带到了另一个地方，那里会有一个宗门的随从将他打理好一切，为将他带入宗门做好准备。
石岳站在原地看着少年，然后一挥袖，转身离开。拒绝了谢毅的修士站在台上，咬牙切齿。
大师伸手去拿腰间的武器，拔出它，让它在离地面稍远的地方悬停，然后走上前去。它发出一声??轻柔的嗡嗡声，在众人着迷的目光中直直地升起。?
大师离开，前往云端，宗门的老掌门，正站在高处，捋着胡子，注视着这场考核。
“宗主。”石岳微微躬身行礼。
“不必客气。”掌教几乎是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石岳是他的继承人，他并不觉得自己应该拜师，他也不是真正遵守师徒关系的人。
老修士有着一双暗金色的眼眸，这是大师级以上的修士才会有的颜色，他目光扫视着年轻的石岳。
一个天才——比他认识的任何人都有才华。作为人类，他年纪大了，但作为修炼者，他却很年轻，而且已经是大师了，同时仍然保持着一颗平静而诚实的心。不霸道，只是高贵，他的背脊总是挺直，凝视着未来。
宗主非常喜爱自己的弟子，不希望弟子出现任何失误。
“你为什么答应了那小子的要求？”他慢慢问道。石岳知道他不想听任何官方的解释，但他还是开口了。
“他下定决心，只要能进入宗派，他不惜挖掉自己的眼睛”，他开始说道，“这比大多数人的决心要大得多，而且肯定足以帮助他在学业上取得进步。他没有在我的力量面前退缩。他的核心可能很平庸，但这并不能说明他的天赋。”
说完，宗主有些犹豫，静静的等待着石岳说出真正的原因。
“当我检查他的核心时，他向我伸出了手。这不是一个未经训练的孩子应该能够做到的事情。如果这是本能，那么他的本能就很可怕，如果他是被教导的，那么他的天赋就不值一提了。”
“有意思。”宗主挑眉看着石岳，小声说道。石岳死活不肯说下去，宗主也没再追问。
除了…
而且石岳也不知道此刻的意图是什么。它们的灵气总是带着主人的意图和感情，这就是为什么愤怒的攻击比无情的攻击更痛苦。经验丰富的修士甚至可以过滤出确切的意图并判断它是什么，而不仅仅是它是积极的、消极的还是中性的。当小家伙向他伸出手时，它充满了想留在他身边的渴望，他不忍心拒绝。
而且他也很好奇，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对他这么有爱心，再加上之前说过的话，他觉得把这个孩子送走太可惜了，反正如果他的水平不够，他可以把这个孩子送去别的老师那里，或者让他当侍从，而不是修士。
“我会期待他成长的。”宗主说道，石岳也默默的答应了下来。
戏台边的凉亭里，封延正拉着谢仪的脸颊。
“愚蠢、无知、自寻死路的小子！”他咬牙切齿地咒骂道。如果不是满口担忧，他的话语会更具威胁性。“对抗守卫！对大师出言不逊！试图挖出你的眼睛！向修士索要东西！你是想自寻死路吗！”
谢毅挣脱铁腕，脸颊酸痛，他无辜地眨着眼睛看着封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不过结果还好。”
“你可能会死！”
“但我需要成为他的弟子。”
不是想要，是需要。没有他就活不下去。错过机会，那会太痛苦。
“大师。”他们异口同声，眼中流露出对这个抓住谢毅的修士的敬畏，也有几分畏惧，也有几分着迷，不过考虑到他的层次，这并不奇怪。
少年一愣，趁机抓住了对方的衣服。普通修士不可能随便拒绝宗师，所以抓住自己的人就是最好的选择。宗师都是些怪人，很难理解，但如果是宗师来检查的话，他相信结果会有所不同。
“我——”他结结巴巴地说，仍然因在空中飞行而感到震惊。“我想要一个真正的测试！”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听起来比平时要幼稚得多。他手里的长袍是柔软的丝绸，看上去非常昂贵，只是被他摸了一下就沾上了一点污渍。他不脏，但也不是特别干净，而且布料很敏感。意识到这可能正好给了大师一个生气的理由，谢毅浑身抽搐。
他抬起头，然后就僵住了。
紫罗兰色的眼睛，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种颜色，如此宁静，你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人类的眼睛。轮廓分明的五官，英俊无比，但仍然很精致，周围是柔软的银白色头发，部分头发被皇冠托起。
谢毅张大嘴，红眸闪闪发光。
找到你了，我找到你了。
石岳眼睛微微睁大，低头看着手里抓着衣袍的小孩，随后眨了眨眼睛，终于，看向了谢毅。
为什么一开始别人会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为什么当时封岩会抽搐一下，为什么修士会轻易地把他推开，为什么守卫会说，像他这样的人，不会被抓。
猩红色的眼睛，像血一样。像恶魔兽的眼睛。即使他知道这只是一种基因突变，就像紫色的眼睛一样，但人们很迷信。他在上辈子听过他们谈论这件事；他的眼睛是血色的，因为他是一个暴力的怪物。他不在乎，所以这个事实被他忘记了，但即使在这一世，人们可能也会这样——即使是对一个小孩。
谢毅慌乱地低下头，用力将黑色的刘海拉到眼睛上。
“我内心很平庸”，他迅速说道，“但我会比任何人都努力！我不会让你丢脸的！我……不要因为我的眼睛而拒绝我！如果这样更好的话，我会把它们挖出来！”
是的，就像他的心一样。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了，他想着，急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即使他看不到时岳，那也只是对他所作所为的一个小小的惩罚。如果他的眼睛是改变人生的唯一障碍，那么这是一个他非常愿意付出的微小代价。
一双更大、更白皙的手环住他，拦住了他。谢毅看得入迷。修长的手指，皮肤略显粗糙，露出熟悉的剑疤。比他上辈子还多，大概是来自其他作品吧。
时岳的声音，如风中旋律，平静而又威严，响进他的耳中，他第一次听到他对谢颐说这样温柔的话，感觉痒痒的，暖暖的。
“眼睛的颜色和日落一样，你为什么要把它们挖出来？别傻了”，他看着那双带橙色斑点的红眼睛说道。“我可以检查一下你的核心吗？”
谢毅点头，不愧是石岳，对小孩子也不至于不问个明白，他这么小心翼翼的询问，引得众人窃窃私语起来。
穿过他身体的丝线比之前的速度慢得多，也冷得多，慢慢地穿过他身体的每一寸。冰冷得让人感到疼痛，仿佛要将沿途的一切麻木，然后撕扯开来。时岳紧紧地注视着谢毅，眼睛紧盯着小家伙的身体。谢毅为这种联系而兴奋得颤抖不已，只想留住这种感觉。
他的核心习惯性地做出反应，抓住灵气碎片，将它们牢牢地固定在原地。虽然对入侵者来说，这是一种很好的反应——因为它可以保护核心——但当对方很和平时，这无疑非常不礼貌。谢毅慌乱地松开了丝线。
它们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向后拉，从他的身体里出来。它们经过的地方，他的身体都麻木地醒来，就像一根倒下的肢体。
时岳啧了一声，直起身子，放开了谢毅的手，长袖再次盖住了双手，谢毅懊恼地说道，他要继续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了。
“现在你们谁说他不能成为修士了？”石岳突然问这群紧张的少年，目光在他们身上游移，其中一个少年一惊，然后很不自在地低下头，走上前去。
“那，是我大师……”
“什么原因？”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挺直腰板解释道，每说一句话，他都显得更加自信，眉头不断皱得更深，显然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决定是错误的。“这孩子个子太小，身体素质又弱，很难跟上其他人的步伐。他的核心力量一般，只是四肢有些损伤，不太可能超过前两级。我觉得，既然可以把资源用在其他孩子身上，就没有必要带他一起去。”
修士年纪不算大，看上去不过十几岁，但修士的身份让他看起来比同龄人高一等，这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很常见。
石岳点点头，让谢毅呆住了。男孩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说他什么，但不能——
“不太可能的确如此。不过，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能够毫无排斥，甚至欢迎我的灵气，这说明他的意志力，足以突破任何界限。”
他低头看了看谢毅，撩开刘海，露出一双红眼睛仔细端详，“所以，我们带着他一起去，给他找一个合适的老师。”
“不！”谢毅没来得及阻止，就大声喊道。突然安静下来的人群中，他听到了封延的呻吟声。
“不是吗？”石岳微挑眉问道。
谢仪忍住没有去抓那件白袍，生怕再弄脏它。白、蓝、金，这都是石岳最喜欢的颜色。它们上面的每一处污渍都清晰可见。
“我想当你弟子”，谢毅哀求道，语气中不禁带着哀求，但马上就后悔了。太过分了？
没想到石岳竟然还这么有耐心，“那好，你若能做到我的要求，便拜我为师，若做不到，我再给你找个老师，你可别不听话。”
“好的！”
谢毅在云端。他可以成为石岳的弟子！石岳的弟子！他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他故意忽略了这件事有一个附加条件。）
石岳目光扫视众人，直到凤岩出现，才和那看上去有些尴尬和紧张的壮汉悄悄交谈了几句，待凤岩行礼完毕，石岳这才转身，朝着一群年长修士聚集的地方走去，留下了谢毅。?
谢毅仍旧惊呆着，任由封延将他带下台，带到了另一个地方，那里会有一个宗门的随从将他打理好一切，为将他带入宗门做好准备。
石岳站在原地看着少年，然后一挥袖，转身离开。拒绝了谢毅的修士站在台上，咬牙切齿。
大师伸手去拿腰间的武器，拔出它，让它在离地面稍远的地方悬停，然后走上前去。它发出一声??轻柔的嗡嗡声，在众人着迷的目光中直直地升起。?
大师离开，前往云端，宗门的老掌门，正站在高处，捋着胡子，注视着这场考核。
“宗主。”石岳微微躬身行礼。
“不必客气。”掌教几乎是下意识的嘟囔了一句，石岳是他的继承人，他并不觉得自己应该拜师，他也不是真正遵守师徒关系的人。
老修士有着一双暗金色的眼眸，这是大师级以上的修士才会有的颜色，他目光扫视着年轻的石岳。
一个天才——比他认识的任何人都有才华。作为人类，他年纪大了，但作为修炼者，他却很年轻，而且已经是大师了，同时仍然保持着一颗平静而诚实的心。不霸道，只是高贵，他的背脊总是挺直，凝视着未来。
宗主非常喜爱自己的弟子，不希望弟子出现任何失误。
“你为什么答应了那小子的要求？”他慢慢问道。石岳知道他不想听任何官方的解释，但他还是开口了。
“他下定决心，只要能进入宗派，他不惜挖掉自己的眼睛”，他开始说道，“这比大多数人的决心要大得多，而且肯定足以帮助他在学业上取得进步。他没有在我的力量面前退缩。他的核心可能很平庸，但这并不能说明他的天赋。”
说完，宗主有些犹豫，静静的等待着石岳说出真正的原因。
“当我检查他的核心时，他向我伸出了手。这不是一个未经训练的孩子应该能够做到的事情。如果这是本能，那么他的本能就很可怕，如果他是被教导的，那么他的天赋就不值一提了。”
“有意思。”宗主挑眉看着石岳，小声说道。石岳死活不肯说下去，宗主也没再追问。
除了…
而且石岳也不知道此刻的意图是什么。它们的灵气总是带着主人的意图和感情，这就是为什么愤怒的攻击比无情的攻击更痛苦。经验丰富的修士甚至可以过滤出确切的意图并判断它是什么，而不仅仅是它是积极的、消极的还是中性的。当小家伙向他伸出手时，它充满了想留在他身边的渴望，他不忍心拒绝。
而且他也很好奇，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对他这么有爱心，再加上之前说过的话，他觉得把这个孩子送走太可惜了，反正如果他的水平不够，他可以把这个孩子送去别的老师那里，或者让他当侍从，而不是修士。
“我会期待他成长的。”宗主说道，石岳也默默的答应了下来。
戏台边的凉亭里，封延正拉着谢仪的脸颊。
“愚蠢、无知、自寻死路的小子！”他咬牙切齿地咒骂道。如果不是满口担忧，他的话语会更具威胁性。“对抗守卫！对大师出言不逊！试图挖出你的眼睛！向修士索要东西！你是想自寻死路吗！”
谢毅挣脱铁腕，脸颊酸痛，他无辜地眨着眼睛看着封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不过结果还好。”
“你可能会死！”
“但我需要成为他的弟子。”
不是想要，是需要。没有他就活不下去。错过机会，那会太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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