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来自老师的注视
“同学，你说清楚，什么弄反了。”
那位同学默默低下了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成绩弄，弄反了。”
“分数高的是江之，分数低的是张帅。”
周围的同学满脸的不可置信，急性子的同学甚至直接抢了那位同学手里的答题卡，要亲眼看看是怎么回事？
看到后，被震惊的瞠目结舌，词穷了一样。
他们对视了一眼，默默咽了咽口水，都在回想刚刚自己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张帅不可置信的盯着答题卡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像霜打了茄子一样。
曲老师想起来之前自己的做派和想法，一时间懊悔不已，差点因为自己的偏见，毁了一个数学天才，一个真正的天才。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张帅破防值 5000】
【曲老师破防值 3000】
【同学A破防值 1000】
【同学B破防值 1000】
······
系统提示音总总响了十分钟才停，江之让这提示音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曲老师沉默了一会，说：“江之，你是不是单纯喜欢我们学校，喜欢服装设计专业。”
“没啊。”
“那以你的真实水平完全可以上一个非常好的高中，怎么来这了。”
“还有，之前考试怎么不见你发挥出你应有的水准？”
江之无奈地回答。
“我中考有两门试缺考了，以我的中考成绩上不了一个非常好的高中。”
“我来这个学校，还有补贴呢！”
“反正不管怎样，我都上不了浙大。还不如随便考考呢？”
曲老师眉头一皱，“你想上浙大？”
“是啊，曲老师你之前不是在群里说，如果在数学知识竞赛中排名比较高的话，顶级学府就会特招的吗？
”
曲老师被江之的言语震惊了。
“你想进入决赛。”
江之耸耸肩，“不然呢？要不是为了参加这次比赛，我也不会让你们知道的。”
曲老师：“······”
张帅：“······”
张帅开口嘲讽，“呵，就你这样的，你不会真的以为学校测试拿了满分，参加数学知识竞赛就能够进入决赛了吧！还想要拿到比较高的排名，真是胆子大。”
江之耸耸肩。
“谁知道呢？之前大家不也是认为我不可能吗？”
“行了行了，大家都回家吧！我等下还有事情要和江之说一下。”
曲老师赶紧打断了江之将要说的话，生怕张帅跟江之在掐起来。
“曲老师再见。”
周围学生离开后。
“曲老师你要和我说什么？”
“江之，你对数学知识竞赛了解多少？”
“不多”
“海选，正赛。赛制很简单，但要拿一个好名次不简单，你和张帅，李默不同，他们都有参加大赛的经验，你没有，所以回去多准备准备”
“下周三上午八点到校参加海选。”
“好”
江之紧赶慢赶总算在八点之前到校。
果不其然，张帅和李默都到了。
“好，三位同学，休息一下，八点半考试开始，考试时间一共两个小时。一旦通过海选，且成绩达到B级及以上，就可以到省内集训班上课。”
江之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张帅眼中的狂热，不由得心中好笑。
“现在考试开始。”
江之看到试卷发现比测试的试卷难多了，不是一个量级的。
一个小时后，江之提前交卷。
张帅小声嘀咕“装什么装？真爱处风头。”
系统考试界面关闭后，成绩等级出来，曲老师大吼一声。
“A，A级，江之，你的海选成绩是A级，不仅是A级还是A 。”
“李默，你也很不错，是B级，可以进入省队集训班。继续努力！”
“张帅，你是C ，也可以啦，这次没法进入，还有下次，别灰心！”
“江之，李默后天学校集合，我带你们去省队。这两天你们好好休息休息。”
没多久，江之和李默海选通过，进入省队训练的消息就传开了。
一时间，江之和李默成为了学校的传奇人物。
后天一大早。
曲老师就带着他们二人去省队集训班，刚走到集训班大门就被一位大爷拦下来了。
“你们是哪所大学的？”
“？？？”
“我们不是大学生，我们是中专生。”
“中专生？”
“对”
大爷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起伏的心情，讲实在的，自己年纪不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时至今日，很少会生出要打人的冲动。
这次能进入省队，要么是成名已久的数学天才，要么是在顶级学府进修的博士，两个中专生竟然胡说八道。
他向来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不知道脚踏实地，只知道满嘴跑火车的学生，一时间看向江之和李默的眼神多了几分气愤。
他们三人走远了几步，曲老师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过了好久，曲老师表情有些严肃的说
“江之，李默接下来的路就靠你们自己了，你们二人可要互帮互助啊！”
他俩异口同声的说“知道了”。
整个集训班，一共就有30人是数学，除了他们俩之外，都是相熟的。
看到江之，李默进入班级，其余人的脸上都流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
仅仅一瞬间，又都投入学习之中。
全班同学到齐。
班保国一脸严肃的出现在班级。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这次集训的数学老师，我叫班保国。”
“咱们先来做张数学试卷，看看同学们的成绩怎么样？”
那位同学默默低下了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
“成绩弄，弄反了。”
“分数高的是江之，分数低的是张帅。”
周围的同学满脸的不可置信，急性子的同学甚至直接抢了那位同学手里的答题卡，要亲眼看看是怎么回事？
看到后，被震惊的瞠目结舌，词穷了一样。
他们对视了一眼，默默咽了咽口水，都在回想刚刚自己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张帅不可置信的盯着答题卡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像霜打了茄子一样。
曲老师想起来之前自己的做派和想法，一时间懊悔不已，差点因为自己的偏见，毁了一个数学天才，一个真正的天才。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张帅破防值 5000】
【曲老师破防值 3000】
【同学A破防值 1000】
【同学B破防值 1000】
······
系统提示音总总响了十分钟才停，江之让这提示音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曲老师沉默了一会，说：“江之，你是不是单纯喜欢我们学校，喜欢服装设计专业。”
“没啊。”
“那以你的真实水平完全可以上一个非常好的高中，怎么来这了。”
“还有，之前考试怎么不见你发挥出你应有的水准？”
江之无奈地回答。
“我中考有两门试缺考了，以我的中考成绩上不了一个非常好的高中。”
“我来这个学校，还有补贴呢！”
“反正不管怎样，我都上不了浙大。还不如随便考考呢？”
曲老师眉头一皱，“你想上浙大？”
“是啊，曲老师你之前不是在群里说，如果在数学知识竞赛中排名比较高的话，顶级学府就会特招的吗？
”
曲老师被江之的言语震惊了。
“你想进入决赛。”
江之耸耸肩，“不然呢？要不是为了参加这次比赛，我也不会让你们知道的。”
曲老师：“······”
张帅：“······”
张帅开口嘲讽，“呵，就你这样的，你不会真的以为学校测试拿了满分，参加数学知识竞赛就能够进入决赛了吧！还想要拿到比较高的排名，真是胆子大。”
江之耸耸肩。
“谁知道呢？之前大家不也是认为我不可能吗？”
“行了行了，大家都回家吧！我等下还有事情要和江之说一下。”
曲老师赶紧打断了江之将要说的话，生怕张帅跟江之在掐起来。
“曲老师再见。”
周围学生离开后。
“曲老师你要和我说什么？”
“江之，你对数学知识竞赛了解多少？”
“不多”
“海选，正赛。赛制很简单，但要拿一个好名次不简单，你和张帅，李默不同，他们都有参加大赛的经验，你没有，所以回去多准备准备”
“下周三上午八点到校参加海选。”
“好”
江之紧赶慢赶总算在八点之前到校。
果不其然，张帅和李默都到了。
“好，三位同学，休息一下，八点半考试开始，考试时间一共两个小时。一旦通过海选，且成绩达到B级及以上，就可以到省内集训班上课。”
江之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张帅眼中的狂热，不由得心中好笑。
“现在考试开始。”
江之看到试卷发现比测试的试卷难多了，不是一个量级的。
一个小时后，江之提前交卷。
张帅小声嘀咕“装什么装？真爱处风头。”
系统考试界面关闭后，成绩等级出来，曲老师大吼一声。
“A，A级，江之，你的海选成绩是A级，不仅是A级还是A 。”
“李默，你也很不错，是B级，可以进入省队集训班。继续努力！”
“张帅，你是C ，也可以啦，这次没法进入，还有下次，别灰心！”
“江之，李默后天学校集合，我带你们去省队。这两天你们好好休息休息。”
没多久，江之和李默海选通过，进入省队训练的消息就传开了。
一时间，江之和李默成为了学校的传奇人物。
后天一大早。
曲老师就带着他们二人去省队集训班，刚走到集训班大门就被一位大爷拦下来了。
“你们是哪所大学的？”
“？？？”
“我们不是大学生，我们是中专生。”
“中专生？”
“对”
大爷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起伏的心情，讲实在的，自己年纪不小，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时至今日，很少会生出要打人的冲动。
这次能进入省队，要么是成名已久的数学天才，要么是在顶级学府进修的博士，两个中专生竟然胡说八道。
他向来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不知道脚踏实地，只知道满嘴跑火车的学生，一时间看向江之和李默的眼神多了几分气愤。
他们三人走远了几步，曲老师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过了好久，曲老师表情有些严肃的说
“江之，李默接下来的路就靠你们自己了，你们二人可要互帮互助啊！”
他俩异口同声的说“知道了”。
整个集训班，一共就有30人是数学，除了他们俩之外，都是相熟的。
看到江之，李默进入班级，其余人的脸上都流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
仅仅一瞬间，又都投入学习之中。
全班同学到齐。
班保国一脸严肃的出现在班级。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这次集训的数学老师，我叫班保国。”
“咱们先来做张数学试卷，看看同学们的成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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