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穷观阵：不存在建木！思想的碰撞
穷观大阵中心。
“你们做得很好，我已感应到‘穷观阵’的符策重新被点亮了。”
符玄看到青雀等人回来，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尔后凝重地说道：“接下来，我会先卜测建木的下落。”
青雀和三月七等人便连忙退到一边去。
渐渐地。
穷观阵开始亮了起来，浮现出众多神秘的符文和光圈。
符玄立于符文的前面，缓缓闭上双眼，只是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
片刻之后。
穷观阵的符文暗淡了下去，最终消失不见，一切恢复正常。
“太卜大人，有结果了吗？”
青雀连忙走上前去。
这一刻，符玄的脸上充满不敢置信。
“找不到建木。”
符玄难以置信地说道：“更准确地说，不存在建木。”
“不存在建木？”
青雀大吃一惊。
“不存在？”
三月七和星妹都不由得相视了一眼。
瓦尔特的脸色显得有点凝重。
建木，无疑是存在过的。
而符玄的意思，建木从未存在过。
穷观阵的卜测，也应该不会出问题。
那么。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三月七本想询问会不会是穷观阵出问题了，不过最终忍住了。
事实上。
符玄都怀疑是不是穷观阵出问题，但是她确信穷观阵是不会出错的。
“先审问卡芙卡。”
符玄话锋一转。
她打算通过审问卡芙卡，去验证穷观阵没有出问题。
片刻之后。
两名云骑便押着卡芙卡走来。
是一名有着紫色长发的性感女子。
卡芙卡面对着符玄等人，脸色淡然，没有丝毫畏惧。
又或者说，她自出生以来，就不知道恐惧为何物。
这时候，穷观大阵的上空，一道人影，悬空而立，却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是罗岩。
准确地说，是他的神力化身。
不存在的建木，自然还是罗岩的杰作。
他出手干预了穷观阵的卜测结果。
尽管穷观阵原本的结果跟这个结果差不多的，找不到建木，但是罗岩打算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罗岩俯视着卡芙卡等人。
贵为永恒真神，罗岩可以毁灭星铁宇宙，却暂时无法做到改变星铁宇宙的运转法则。
这，就如同可以让原始宇宙本源意志臣服于他，却做不到改变原始宇宙的运转法则。
星铁宇宙，也有属于自己的原始宇宙。
很显然。
星铁宇宙运行法则，与起源大陆不是同一套。
星铁宇宙，属于思想宇宙。
至少，这是罗岩的理解。
星神，便是哲学概念。
哲学本质上是人理解人、人认识人的理性活动。
是对世界基本和普遍之问题研究的学科，是关于世界观的理论体系。
星神与星神之间的神战，最简单的理解，便是思想与思想之间的碰撞。
不是个人的战斗，而是群体的较量。
比如西方的文艺复兴，又或者是东方的百家争鸣。
既然是思想碰撞，自然会存在多种可能，例如，并存、吞并又或者消亡等等。
正因为是思想宇宙，星铁宇宙对于灵魂会存在严格的控制和约束，也就让灵魂的修炼变得困难了起来。
成为星神，可以被视为灵魂的飞升。
很显然。
这条路不好走。
罗岩之所以过来这里，是想要看看穷观阵，毕竟这牵涉到智识星神，让他有点兴趣。
罗岩自然是记得卡芙卡的。
卡芙卡出生于一颗名为“天衣五”的星球，故乡位于“新巴比伦”，且被一颗“星核”污染的世界。
她是一名新的猎人，没有注册信息，无所属组织，却持有被称为“言灵术”的能力，能够使用语言进行催眠。
在那里生长的人类不知道什么是恐惧，这种概念根本不存在。
人感受不到恐惧，就会被欲望和快感支配，变成“恶魔”。
卡芙卡也是如此。
再后来，她被星核猎手艾利欧找到，成为该组织中的一员。
不一会儿。
卡芙卡便被悬浮在穷观大阵的中心。
随着穷观阵散发出光芒，符玄再次露出一脸的不敢置信。
卡芙卡出现在仙舟，竟然跟星核无关，而且是星妹有关。
这样的真相，符玄难以接受，震惊的同时却不得不相信。
符玄确信，穷观阵是没问题的。
那么。
不存在的建木，又该如何解释。
最终。
符玄叮嘱了青雀一句，也交代了星妹和三月七等人一句，便匆匆离去。
她需要尽快找到景元。
罗岩的神力化身，也消散而去。
卡芙卡虽然自由了，但是有些事情，也超出她的预料。
建木消失，这是卡芙卡从未想过的事情。
她也很好奇，究竟是谁做的。
又是谁，有能力做到这一幕。
“星神吗？”
卡芙卡不得不怀疑了一下。
好像，也只有星神才能做到这一步。
令使，显然是不可能。
尤其是丰饶令使，更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除了丰饶令使，谁会对建木那么感兴趣？
卡芙卡虽然有很多事情想要去调查清楚，但是她知道星妹有很多话想问她，也就暂时留了下来。
反正，不差这么一会儿。
三月七不想见到卡芙卡，于是星妹独自面对卡芙卡。
“嗨，星。”
卡芙卡和星妹相视了片刻，终于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温柔地说道：“你没什么变化呢。真不好意思啊，让你看见我这么狼狈的模样。”
“你的样子很好……不狼狈。”
星妹说道。
对于卡芙卡，星妹的感觉很奇怪，既熟悉，又陌生。
“真的吗？那就好，我可不想在你记忆里是很糟糕的样子。”
卡芙兰温柔一笑，一脸开心的样子，道：“在列车上，我没有和你说话，因为那时我就知道在这里，你和我会单独交谈。所以我想，干嘛不把一切都留到现在呢？你好像有很多事情想问我。”
“你的目的是什么？”
星妹直接问道。
“艾利欧说，他预见了三个问题，但本质上都是一回事。如果我听到了其中之一，就把此行的目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既然你问了那三个问题之一，就说明一切都很顺利。准备好听我的答案了吗？”
星妹点点头。
“仙舟的星核之乱，与我们并无直接关联。但如果你站在艾利欧的视角，那么，也不能说星核猎手是无辜的。我们早已预见了这一切，但我们无动于衷，直到合适的时机，才投身其中。”
卡芙卡继续说道：“符太卜之所以惊讶如此，是因为她发现了三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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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做得很好，我已感应到‘穷观阵’的符策重新被点亮了。”
符玄看到青雀等人回来，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尔后凝重地说道：“接下来，我会先卜测建木的下落。”
青雀和三月七等人便连忙退到一边去。
渐渐地。
穷观阵开始亮了起来，浮现出众多神秘的符文和光圈。
符玄立于符文的前面，缓缓闭上双眼，只是脸色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
片刻之后。
穷观阵的符文暗淡了下去，最终消失不见，一切恢复正常。
“太卜大人，有结果了吗？”
青雀连忙走上前去。
这一刻，符玄的脸上充满不敢置信。
“找不到建木。”
符玄难以置信地说道：“更准确地说，不存在建木。”
“不存在建木？”
青雀大吃一惊。
“不存在？”
三月七和星妹都不由得相视了一眼。
瓦尔特的脸色显得有点凝重。
建木，无疑是存在过的。
而符玄的意思，建木从未存在过。
穷观阵的卜测，也应该不会出问题。
那么。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三月七本想询问会不会是穷观阵出问题了，不过最终忍住了。
事实上。
符玄都怀疑是不是穷观阵出问题，但是她确信穷观阵是不会出错的。
“先审问卡芙卡。”
符玄话锋一转。
她打算通过审问卡芙卡，去验证穷观阵没有出问题。
片刻之后。
两名云骑便押着卡芙卡走来。
是一名有着紫色长发的性感女子。
卡芙卡面对着符玄等人，脸色淡然，没有丝毫畏惧。
又或者说，她自出生以来，就不知道恐惧为何物。
这时候，穷观大阵的上空，一道人影，悬空而立，却没有任何人察觉到他的存在。
是罗岩。
准确地说，是他的神力化身。
不存在的建木，自然还是罗岩的杰作。
他出手干预了穷观阵的卜测结果。
尽管穷观阵原本的结果跟这个结果差不多的，找不到建木，但是罗岩打算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罗岩俯视着卡芙卡等人。
贵为永恒真神，罗岩可以毁灭星铁宇宙，却暂时无法做到改变星铁宇宙的运转法则。
这，就如同可以让原始宇宙本源意志臣服于他，却做不到改变原始宇宙的运转法则。
星铁宇宙，也有属于自己的原始宇宙。
很显然。
星铁宇宙运行法则，与起源大陆不是同一套。
星铁宇宙，属于思想宇宙。
至少，这是罗岩的理解。
星神，便是哲学概念。
哲学本质上是人理解人、人认识人的理性活动。
是对世界基本和普遍之问题研究的学科，是关于世界观的理论体系。
星神与星神之间的神战，最简单的理解，便是思想与思想之间的碰撞。
不是个人的战斗，而是群体的较量。
比如西方的文艺复兴，又或者是东方的百家争鸣。
既然是思想碰撞，自然会存在多种可能，例如，并存、吞并又或者消亡等等。
正因为是思想宇宙，星铁宇宙对于灵魂会存在严格的控制和约束，也就让灵魂的修炼变得困难了起来。
成为星神，可以被视为灵魂的飞升。
很显然。
这条路不好走。
罗岩之所以过来这里，是想要看看穷观阵，毕竟这牵涉到智识星神，让他有点兴趣。
罗岩自然是记得卡芙卡的。
卡芙卡出生于一颗名为“天衣五”的星球，故乡位于“新巴比伦”，且被一颗“星核”污染的世界。
她是一名新的猎人，没有注册信息，无所属组织，却持有被称为“言灵术”的能力，能够使用语言进行催眠。
在那里生长的人类不知道什么是恐惧，这种概念根本不存在。
人感受不到恐惧，就会被欲望和快感支配，变成“恶魔”。
卡芙卡也是如此。
再后来，她被星核猎手艾利欧找到，成为该组织中的一员。
不一会儿。
卡芙卡便被悬浮在穷观大阵的中心。
随着穷观阵散发出光芒，符玄再次露出一脸的不敢置信。
卡芙卡出现在仙舟，竟然跟星核无关，而且是星妹有关。
这样的真相，符玄难以接受，震惊的同时却不得不相信。
符玄确信，穷观阵是没问题的。
那么。
不存在的建木，又该如何解释。
最终。
符玄叮嘱了青雀一句，也交代了星妹和三月七等人一句，便匆匆离去。
她需要尽快找到景元。
罗岩的神力化身，也消散而去。
卡芙卡虽然自由了，但是有些事情，也超出她的预料。
建木消失，这是卡芙卡从未想过的事情。
她也很好奇，究竟是谁做的。
又是谁，有能力做到这一幕。
“星神吗？”
卡芙卡不得不怀疑了一下。
好像，也只有星神才能做到这一步。
令使，显然是不可能。
尤其是丰饶令使，更不可能做到这一步。
除了丰饶令使，谁会对建木那么感兴趣？
卡芙卡虽然有很多事情想要去调查清楚，但是她知道星妹有很多话想问她，也就暂时留了下来。
反正，不差这么一会儿。
三月七不想见到卡芙卡，于是星妹独自面对卡芙卡。
“嗨，星。”
卡芙卡和星妹相视了片刻，终于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温柔地说道：“你没什么变化呢。真不好意思啊，让你看见我这么狼狈的模样。”
“你的样子很好……不狼狈。”
星妹说道。
对于卡芙卡，星妹的感觉很奇怪，既熟悉，又陌生。
“真的吗？那就好，我可不想在你记忆里是很糟糕的样子。”
卡芙兰温柔一笑，一脸开心的样子，道：“在列车上，我没有和你说话，因为那时我就知道在这里，你和我会单独交谈。所以我想，干嘛不把一切都留到现在呢？你好像有很多事情想问我。”
“你的目的是什么？”
星妹直接问道。
“艾利欧说，他预见了三个问题，但本质上都是一回事。如果我听到了其中之一，就把此行的目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你。”
“既然你问了那三个问题之一，就说明一切都很顺利。准备好听我的答案了吗？”
星妹点点头。
“仙舟的星核之乱，与我们并无直接关联。但如果你站在艾利欧的视角，那么，也不能说星核猎手是无辜的。我们早已预见了这一切，但我们无动于衷，直到合适的时机，才投身其中。”
卡芙卡继续说道：“符太卜之所以惊讶如此，是因为她发现了三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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